符媛儿知道的，程子同的秘书曾经跟她说过这件事。
符媛儿以为自己看错，揉了揉眼睛再多看几次，她没看错，还是同样的一张脸。
“但你走了之后，小泉他们也走了。”她不信，“你也没追着让程奕鸣签字，怎么，和于凌飞谈得很顺利是不是？”
说办就办，才发现她没存小泉的号码。
他应该毫不犹豫的点头，然而，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又带着期待，他不忍心说出口。
当然，她不会以为会瞒他很久，但他为了给于翎飞买房，不惜做假文件来骗爷爷，这让她很生气也很伤心。
程子同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电话，“上楼吧。”
符媛儿认得他们，都是和华总打球的那几个。
他怎么来了？
他的目光却在她涂抹了碘伏的膝盖上停留了好几秒。
她该去和于翎飞谈一谈了。
“地方选得不错啊！”于翎飞坐在长条形的沙发上，感慨道。
小泉小声嘀咕：“……程总说的是所有人不能打扰，当然包括你在内。”
他再次迷迷糊糊睁眼，“冷……外套。”
他失了神，忘记做出了反应。